之前推薦了很多學生去國小代課，絕大多數都表現的十分優異，並能在我師專同學的指導下完成教學、行政上的交辦任務。難能可貴的是，絕大多數的學生們也都能在一、兩年內考取正式教職，令愚師甚感欣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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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在當校長多年的師專同學問我：為何推薦的老師們都如此優秀？我回答長期觀察，當然比15 分鐘內短期判斷佳，心理學研究顯示面試的評鑑度極低（參見《快思慢想》康納慢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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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師的行為首重穩定度，會作秀的通常不可靠。頂多換一個學校代課，你能奈他如何？但這種不穩定的人，通常不會穩定地參與我的課，我更不可能推薦這種不可靠的人，以免砸了我許某人的招牌，甚或有損我和師專同學們 30 年來的革命情感。
